美学是我的流亡。
我们坐下来 夜色压在我们身上灯盏发出不友好的光海上的军舰 街头的相片还有那五毛一分的派克钢笔当这些都已经谈尽空气陷入一种奇异的沉默桌布被烟熏出难堪的焦黄这时你突然站起身来嗅了嗅那雪白的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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